「它還要求你去愛那種自己跟自己對話的感受,去對小馬、狼狗、貓兒以及山羊講話,但更主要的是,自己跟自己說話。開始只是輕聲地,只是一種獨白,對往昔一個個畫面的回憶,可到後來,就像我那樣,開始對自己講話、出主意、提問題,自己給自己回答,詢問自己,想聽到自己那最隱私的東西。向檢察官一樣對自己提出起訴,然後進行辯護,就這樣交替地透過與自己的對話來覓到生活的意義。不是談論早已發生過的事情,而是朝前看,看我走上了一條什麼樣的路,將要走上一條什麼樣的路,是否還有時間透過這種思考去達到一種寧靜,它能確保你不受那種渴求逃離孤獨,和擺脫那些需要你的勇氣和力量來面對的,最本質的問題的煩擾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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