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屏瑤說:「我想寫一個女同志不自殺的故事。」
揮別《鱷魚手記》,來到《向光植物》,沉鬱的自我認同已經不再是女同志文學的主基調。在明白自己會遇見感情的年紀之前就遇見感情,凡事都是第一次,尚沒有辨別能力,但我們不再覺得去愛人是有罪的,即使不知道那可以是愛。其實辨別不辨別也並不那麼重要,因為我們都記得為什麼放學時總會刻意放慢收拾書包的速度,知道那個女生總陪妳錯過一班又一班的公車是什麼意思,並不只是因為周圍的眼光已經比《鱷魚手記》友善了一點點,而是那些打完排球汗濕的制服的四周有圍牆,圍牆內的世界沒有性別。共鳴來自我們知道在女巫店唱留下來陪妳生活的女歌手是誰,來自我們純粹喜歡,來自我們記得年輕的時候是怎麼邊踩著腳踏車,只要載著某人就能把幸福變成眼淚。
青春是一首已經曲終才能聽見旋律的歌。
請先登入會員,才可回應。
登入 / 註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