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久沒看東野的小說了,才看幾章,感受到他文筆的簡潔清新,在看過那麼多卜洛克的老靈魂,及京極夏彥對人生存在的饒舌論辯後,確實讓人耳目一新。但是還是感覺他的小說偏年輕了,對我缺了一點點共鳴。東野的小說會在對話中描繪出日本社會的現況,確實,我們可以從中了解社會的問題。但是真正厲害的小說是--社會現象早就存在在那裡,描寫的是在那個社會裡生存的靈魂。差別就在深度,東野總是只觸及淺淺的單一的社會問題,但事實上社會問題盤根錯節,加上文化意識,沒辦法用這樣簡明的推理小說去呈現。這是用本格手法寫社會小說的限制。但它的好處是可以讓讀者用比較輕鬆的方式面對。 在京極夏彥的「陰摩羅鬼之瑕」看到一句話是亞里斯多德評論希臘悲劇:「比起現實可能存在但難以置信的事,更應該選擇現實不可能存在但易於信服的事才是。」現實可能存在但難以置信,這或許就是我對這本小說的感覺,雖然充滿邏輯但又覺得荒謬。
請先登入會員,才可回應。
登入 / 註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