滌,不是別人,是作者的弟弟。「滌大學畢業後失業在家十餘年。鎮日關在房間裡,只在固定時刻走出。他的感官異常敏感。只要客廳有人,連去廚房倒杯水,都是艱鉅的工程。他無法走在人群裡,不坐電梯、不搭大眾交通工具,永遠走路。」
簡單來說,滌就是旁人眼裡的「不正常的人」。
要書寫這樣的特殊家人,其實也是自剖自己的成長經歷,難度甚至比為偉人寫傳記更難,換作自己,我敢嘗試嗎?
我是不是寧可將這樣的傷口(或許這樣稱呼未必恰當)永遠掩蓋在蓄意視而不見的瘡疤之下?就像社會上傾向把精神疾患者永遠拘禁一樣?我不敢說出答案。
這是需要勇氣與堅強才寫得出來的書,也是需要勇氣與堅強才讀得下去的書。
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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