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還有需要提到以一個一個不連接、無關聯的地名/場景作為篇名,從書始不著頭緒沒有喘息直接開展的運屍獨幕、父親(公開的?)醜聞展演,而後越來越龐錯複雜(遑論作者一向句法筆法詭奇難解),才發現啊原來是一部家族長篇。(如果不是網路短評,我也要到作者書寫自己重回母校向當時視為夢魘與憎恨、假想殺虐對象的教官,說明來意時方才驚覺)其間我搭配《降生十二星座》(更晦澀難解...)、同樣是週刊專欄集錦的《我愛羅》交互閱讀,在虛實的斷崖、泥淖間沁泌著冷汗膽戰心驚的攀援打滾。 作者極愛戲耍「光」(及與其連帶的「光陰」)之魔術,那些感官裡曝白熾燦的光,如何顛弄記憶、暈眩視覺,如何在飛梭的、潺潺沖逝的時間裡,幻術般停格留影(或者燎燃成一記回憶中途微疼泛癢的瘢痂。摳開來,是腴軟稚嫩、藏伏在記憶表層之下的脆弱新肉)。在這些回憶的正道歧路、根柢枝杈間,便盤足墩著一粒、一粒的幻視/幻想妄念。這份族譜星圖抽莖散葉,各自蜷曲成一樹魔幻、虹彩般瞑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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