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世上沒有不可思議的事,只存在可能存在之物,只發生可能發生之事。
京極夏彥的主題一貫的在幽談延續。
日本怪談之所以恐怖在於日常和隨機的經驗,不同於西方的人闖入異質的時空中,日本式的恐怖故事總是無差別的發生在一般人的身上。
京極夏彥則更進一步,除了日常怪異(卻可能發生)的事件外,述說者的不確定性更令人毛骨悚然。
幽談將彼岸與現實的界線消去,更將述說者和怪異互為主體。
所以真正恐怖的不再於床底下有什麼,有誰在那邊看著,被什麼東西追逐
而是即使知道了床下是什麼卻冷靜而無奈的女子,對於怪異產生執念的人和連是誰都不知道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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