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人類」遭到非比尋常的「獸」蹂躪而滅亡了。
除了獨自從數百年沉眠中甦醒的青年威廉以外。
唯有「聖劍」與使用聖劍的妖精兵能代替「人類」打倒「獸」。
戰鬥過後,「聖劍」能再次被他人使用,但用盡力量的妖精兵們卻會殞命。
「至少,我也希望自己不用消失,也想讓別人記住。我也想留下羈絆啊。」
這是註定赴死的妖精少女們和青年教官共度的,既短暫又燦爛的日子。
「我說啊……你到底多認真在過日常生活啦……」 「認真到沒有止盡。因為有人正在為這樣的生活奮戰啊。」
孩年紀一到,被身邊可依靠的年長異性迷昏頭是合情合理的。 或許那確實可以算是愛戀的一種,卻也像是選項太少才造成的暫時性熱病。 既然如此,對於站在大人立場的人來說,保持距離守候她們,等她們退燒也是理所當然的義務。
「我不想認同那件事。我不願相信我的『姊姊』們錯了,我不願相信她們其實不用死。 因此,我本來打算不聽那個人說的話。 反正時間已經所剩不多了。我想在戰場上證明。我認為自己要遵守『姊姊』們的戰鬥方式,還要證明她們是正確的才可以。
「與〈獸〉互搏,是我等的戰鬥。不過,威廉的戰鬥並非如此。 他挑戰的,是吹在妳內心的風。」 「……風?」 「那就是妳稱為『覺悟』之物的真面目。 改用『認命』稱之,會不會比較好理解?」
「一切事物的價值,只決定於接納所需的代價。捨棄重要事物所做的覺悟,理當就有與其相應的價值。 捨棄同樣事物而認命,當然也是等價的。」
有翅膀的孩子連表現自我的方式都很豐富,令人羨慕。像我在難過的時候,頂多只能靠暴飲暴食來發洩壓力。
說穿了,不就是一大群女孩同時罹患較強的戀父情結症狀罷了。被她們喜歡固然值得高興,也很榮幸,但是不會有更進一步的發展了。
威廉說好吃的東西統統被葛力克形容成滋味可比地獄走一遭,而葛力克說好吃的東西則統統被威廉形容成滋味有如惡夢。 假如他們就此死心倒還好,葛力克卻說:「賭一口氣也要找到我們倆吃起來都覺得美味的玩意兒。」後來兩人便度過了慘烈更甚於地獄和惡夢的一天。鬧到最後,那天最大的亮點就是他們邊流淚邊灌白開水還直說:「好喝好喝。」
對當時的人類來說,或許勇者確實就像一種兵器。換成現在,既然這些女孩也說自己是兵器
們是軍人吧!是戰士吧!你們是挺身在最前線戰鬥,也自知會在戰場上喪命才能混飯吃的吧!那為什麼你們當中反而一個人也沒死!為什麼只有我們這裡的女孩要犧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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