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再拖下去,我們也生不出孩子的。」老師繼續說道。 師母緘默不語了。 「為什麼?」換成我幫師母發問。 「這叫報應呀!」老師講完,縱聲大笑。
父親的病情比想像中來得輕。我到家的時候,只見他盤腿坐在床鋪上說道:「我是不想讓大家擔心,這才勉強待在床上。哎,都是你們瞎操心,其實早就不礙事啦!」第二天他終究不顧母親的勸阻,下床走動。母親無奈地疊起粗布被褥,一面嘟囔著:「你爹一瞧見你回家,突然逞起強來。」可我倒不覺得父親像在逞強。
「圍棋的棋盤有腿,高度太高,沒法擺在被爐上面,比起來還是下日本象棋來得舒服,對咱們這種懶人再好不過啦!再來一盤吧!」
「我只是覺得府上若有財產,最好現在先妥善安排。恕我多事,還是趁令尊健在的時候,拿到你應得的部分才好。假如有個萬一,最麻煩的就是財產處理了。」
「揭發」二字猶如轟天巨響,在我耳中驟然炸開。此刻坐在我面前的,彷彿不是我平時敬重的老師,而是一個罪人。老師面色鐵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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